2012年3月28日 星期三

愛因斯坦大腦切片 倫敦展出

愛因斯坦大腦切片 倫敦展出
路透社 – 2012年3月28日 下午7:21.

(路透倫敦27日電)愛因斯坦大腦切片 倫敦展出(中央社倫敦27日路透電)數世紀以來,我們曾將人類大腦浸酸、脫水、鑽孔、做防腐處理、剖開和切片,然而這種宇宙中最複雜的實體,仍具有神祕的吸引力。
 
本週於倫敦開幕的展覽,將展出在保存狀態下的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大腦切片,以及英國數學家貝比吉(Charles Babbage)與殺人累犯勃克(William Burke)等名人與十惡不赥之徒的腦部樣本,以圖挖掘其中奧秘。
 
工作人員表示,這場展覽將「人類心智當作物質」(the mind as matter)揭露,透過歷史角度,來回顧人類為了侵入式醫療和科學研究而對腦部所作的處理。
 
展覽工作人員克維特(Marius Kwint)在倫敦中部威康博物館(Wellcome Collection)預展時告訴記者:「(這個)單一脆弱器官已成為現代社會最深切希望、恐懼與信仰的對象,也是某些最極端做法和先進科技運用的目標。」
 
「我們處理及呈現實體人腦的各種方式,引起許多有關我們集體心智的問題。」
 
科學家估計,大腦有1000億個神經細胞及約100兆個突觸(即神經元接點)。中央社(翻譯)

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測地球重力 科學家有請地精

測地球重力 科學家有請地精


(法新社巴黎20日電) 2012年3月21日 上午1:35.


觀察地球重力不規則現象的物理學家,如今把任務交給名叫克恩(Kern)的地精,克恩已經被運至全球各地,在許多地點測量重量,從利馬、孟買與墨西哥,到雪梨、新克里多尼亞島與南極都有。

這項實驗是「漫遊地精」(travelling gnome)惡作劇的翻版,也就是1種花園裝飾品會莫名其妙失竊,然後在各個不同景點拍照留念(照片會傳至網路),接著會回歸原處。
這項計畫是在推廣德國1家高科技盤秤製造商的商品,不過也有嚴肅應用之處,那就是測量地球重力的差異,因為重力會影響重量。
實驗協調者芬佩爾(Tommy Fimpel)在記者會上說:「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地球重力實際上會有些微不同。」
他說:「主要原因之一是地球形狀的差別。無論你信不信,地球事實上是馬鈴薯狀,所以體重會增減0.5%,就看你到了哪裡。我們覺得我們的地精實驗(GnomeExperiment)是量測這種現象的有趣方法。」
參與計畫的科學家,將收到一只飛行箱,裡頭只有一個克恩,還有一組精準盤秤。
目前,克恩在南極洲的阿蒙森史考特研究站(Amundsen-Scott Research Station)重量最重,達309.82克,因為這裡地球自轉產生的慣性拉力最強。(譯者:中央社張曉雯)

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

梵谷畫中畫 靜物背後藏摔角選手

梵谷畫中畫 靜物背後藏摔角選手
作者: 尹德瀚╱綜合報導 | 中時電子報 – 2012年3月21日 上午5:30.
大畫家梵谷一幅描繪黑白花與玫瑰的靜物畫,自一九七四年起由荷蘭的克羅勒穆勒美術館(Kroller-Mueller Museum)收藏,但始終被懷疑可能是偽作,二○○三年起被改列為「佚名畫家」的作品;如今專家透過最先進的X光科技鑑定,終於確定這幅畫的確是梵谷的真跡。
 
這幅靜物畫,在靜物的背後還藏有另一幅畫,畫作內容是兩個摔角選手在練習,係梵谷一八八六年初在安特衛普一所藝術學校上課時,老師指定的作業,幾個月後梵谷要畫一幅靜物,就在這幅摔角選手畫的畫布上直接作畫,這是梵谷那時的習慣。
 
後人會懷疑這幅畫是偽作,一是因為它的尺寸達一百公分乘八十公分,而梵谷一般的靜物畫尺寸通常都比較小;二是該畫花團錦簇,連前方也是繁花盛開,不符合梵谷的畫風,但這可能是因為梵谷為了遮住下面的畫而不得不然。
 
根據梵谷的日記,他的確畫過摔角圖,而克羅勒穆勒博物館早在一九九一年就對這幅靜物照過X光,顯示下層有兩人摔角的圖像,如今透過更精確的X光分析,確定摔角圖所用顏料和筆觸,完全符合梵谷當時的畫風和用色。
 

愛因斯坦手稿 飛上雲端

愛因斯坦手稿 飛上雲端

自由時報〔編譯管淑平/綜合報導〕 – 2012年3月21日 上午4:24.
保存德國物理學家愛因斯坦手稿的以色列希伯來大學愛因斯坦資料館,首度在網路上完整公布愛因斯坦手稿,其中包括他著名的相對論公式E=mc2手稿、情書、甚至他對猶太人和阿拉伯人和平共處的計畫。
 
網上首度完整公布
 
希伯來大學自2003年成立http://alberteinstein.info 網站,將愛因斯坦手稿上網公開,但至今只完成約900份,這次在英國波倫斯基基金會(Polonsky Foundation UK)資助下,將館藏所有8萬1000份手稿數位化,19日公布2000份、約7000頁,未來幾年將陸續上傳其餘文件。這將讓學者有機會接觸到他們之前或許不知其存在的愛因斯坦文件。該校校長薩森說,「知識不是要藏起來,而是開放。」
 
愛因斯坦1925年共同創辦希伯來大學時,將他一批知名理論手稿捐給該校,1955年他過世後,其餘手稿和肖像使用權都依遺囑提供給該校。
 
這批文件有寫滿愛因斯坦研究內容的14本筆記本,他給物理研究同僚的書信,以及解釋相對論和該理論著名公式E=mc2(能量等於質量乘以光速平方)手稿;他20歲時與科學家通信內容則顯示出他年紀輕輕已有相當卓越的研究。
 
愛因斯坦與多位情人,包括寫給後來成為他第二任妻子的情婦艾爾莎的情書也將隨這批檔案數位化而曝光。
 
比較不為人知的是一張他1919年寫給身體孱弱母親的明信片,還有一名6歲女孩因愛因斯坦一頭蓬鬆頭髮,寫信給他說,「我想你該去剪頭髮了。」愛因斯坦資料館館長葛羅茲說,他們還會公開愛因斯坦學生時期的成績,以破除外界普遍以為愛因斯坦求學成績不好的迷思。
 
另一個受矚目之處是他的中東和平藍圖。身為猶太人的愛因斯坦,在以色列建國前,就曾在1930年致函阿拉伯報紙「巴勒斯坦」,提出由猶太人、阿拉伯人共組成員排除政治人物的「秘密委員會」,根據「知識和良心」,以該地區整體居民繁榮為念,結束猶太人與阿拉伯人在巴勒斯坦的紛爭。後來的發展證明,愛因斯坦對於解決以巴紛爭的想法太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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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18日 星期日

勿用政治玩弄科學【黃俊儒】 中國時報

勿用政治玩弄科學

2012-03-18 00:45 中國時報 【黃俊儒】
     「美國牛肉瘦肉精」當然是一個科學與政治的複合議題,只是在台灣媒體的操作中,總是「科學」一點點,然後「政治」一大堆。所謂的科學一點點,指的不是該議題最終應該由科學知識來進行最後判決,而是不論贊成或反對的論調,總只是廉價而輕率地在消費科學的形象。
 
     以持「贊成解禁」立場的媒體名嘴論述為例,這陣子的發言大致可以歸納成幾個顯而易見的邏輯:首先,強調接受瘦肉精與否是一個「科學專業」的問題,國人應該要有「夠科學」的態度來面對(AIT也是這樣說);接著,援引科學研究、專家說法或研究數據,來說明微量瘦肉精無足輕重的影響。再輔以大家的生活經驗來強化印象,例如「林書豪也吃美國牛」、「其他食物或環境中的危害因子比瘦肉精嚴重許多」、「美國人自己的標準尚且比我們寬鬆」、「吃一顆檳榔的毒量,等於吃八十年的美牛」…等;最後,如果這樣推演下來,還有異議或是反對,那麼應該就是「非理性」、「義和團」,甚至是「民粹」。
 
     名嘴們的這些論調並不特別,因為這不過是反應出國內二元對立並且泛政治化的輿論下,最平常與最廉價的觀點罷了。這種論述脈絡最重要的缺陷,在於對科學發展歷程的嚴重缺乏理解,因此無力區分「成熟科學」(science already made)及「發展中科學」(science in the making)間的差異。
 
     「成熟科學」指的是眾多科學家,就某些議題在經過長時間追尋及檢證後,已然形成的共識。例如寫在教科書中的科學知識,或是像「尼古丁會危害人體健康」等顯而易見的知識;而「發展中科學」指的則是仍在演進中的科學論述或主張,由於該議題發展的時間不夠長、牽涉範圍的複雜度高、具跨領域的特質等,往往還需要更長的時間予以沉澱及累積。例如「手機電磁波是否傷害人體」的問題,牽涉手機、電磁波及人體,物理學家瞭解電磁波的原理、電機工程師瞭解如何讓手機產生電磁波、分子生物學家瞭解人體的基因組成,那麼誰是足以回答這複合性問題的真正「科學專家」呢?
 
     在這種「發展中科學」所衍生的科技爭議下,嚴謹的「科學家們」尚且會出現:彼此也沒有共識、各自援用自己相信的數據來佐證自己的立論、對於同一組數據有不同的詮釋觀點…等狀況。就不難想像早已被藍綠綁架的媒體名嘴們,會如何將「一個科學數據各自表述」的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其他包括禽流感病原性、核能廢料處理、電磁波輻射甚至全球暖化的議題,均具有這樣的特質。或許在數十年後,這些議題有可能會得到一個具共識性的見解,然而在現階段,它們都還存在著不確定性與無可避免的風險,人們宜更謙卑來面對,而非僅以淺薄的「科學之名」來遂行粗魯的意識形態。
 
     瞭解「科學知識」的多寡並不意味著瞭解科學的效果及侷限,更不意味著具有科學精神。科學是人類文化的成果,她具有發展及累積的過程,並非僅是一個一翻兩瞪眼的真理。因此當科學這一個長故事,遇見只在乎快門一瞬間的媒體,就不免出現許多的失真,如果再加上名嘴們的推波助瀾,就讓台灣社會一直陷在淺碟科學思維的泥淖中。
 
     當代的科技發展,夾帶著許多高密度的科學知識產出,也連帶地造成一般民眾在參與相關議題時的望之卻步。不論食衣住行,我們似乎都相信科學可以提供給我們一個專業及安心的保障,甚至相信「穿著白袍的科學家形象」就可以幫我們仲裁所有事情的真偽。這些迷思都有賴於在我們的公民教育及專業教育中,有機會教授科學背後的那套運行方式。否則我們無法想像這些以「科學之名」的媒體名嘴們,究竟還要把臺灣社會民粹到什麼程度?(作者為中正大學通識教育中心副教授)